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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已經好多了。”

    “公司現在遇到的麻煩，太棘手了。王婉芝等于直接推翻了我們先前所有的努力。”副總道，“你才剛做完手術，千萬要保重好身體。公司沒了，以后可以再開。身體要是氣垮了，那就得不償失了。”

    “我還好。來公司的路上，麥克給我看了我們公司上個月的銷售報表情況的確比較糟糕。之前出的系列，只有全部停掉，才能及時止損。”

    “但如果全部停掉，那么王婉芝就真正一家獨大了。”

    “您的意思是，我們跟他們打價格戰嗎？”

    “我們沒有那么多錢可以燒。”副總聳了聳肩，“王婉芝現在是卵足了勁，要把我們搞死。”

    秦安安放在辦公桌上的手機屏幕亮起。

    她拿起手機，看到王婉芝的名字在跳躍。

    她當著大家的面，將電話接下。

    “秦安安，聽說你回國了。”王婉芝的聲音帶著一股勝利的喜悅和驕傲，“我們中午見一面吧！我有挺多話想對你說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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