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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当然存在，而且数量众多，多到让你无法想象，但大多数都是无意识的灵体罢了。”

    说着，哈迪亚斯指了指梦魇。

    “比如说你，如果严格来说的话，你可能已经算得上是神明的雏形了。”

    哈，这只没有下半身的恶趣味吐槽役？

    莱恩斯奇怪的看了看魔腾，心中有些不解。

    咳咳咳……

    忽然，旁边的瑞文猛烈的咳嗽声打断了莱恩斯的思绪。

    回过头，莱恩斯正好透过马车的车窗看到外面阴云密布的天空。

    如果按照安德烈教授的说法，这里应该已经跨过铁脊山脉，到达祖安了。

    “我不喜欢这里的味道。”

    瑞雯看着灰色的天空开口道。

    味道？

    莱恩斯嗅了嗅鼻子，果然，在空气中弥漫着一股仿佛是重金属的味道。

    阿嚏，阿嚏。

    紧接着，瑞雯又打了两个喷嚏，同时双眼发红，看起来有些不太好的样子。

    “怎么了？有什么不对吗？”

    莱恩斯本能的警惕了起来，能够让一名强大的战士变成这样，说不定周围有什么危险也说不定。

    “别紧张，老毛病而已。”

    瑞雯拿出手帕，擦了擦自己的眼睛。

    “以前战场上留下的后遗症。”

    战场？

    听到瑞雯的话，莱恩斯眯了眯眼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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