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上药的过程中,白童惜被红药水辣得忍无可忍的抱怨了声:疼! 孟沛远上药的动作一顿,口吻带着气急败坏:疼也是你自找的,谁让你下楼梯时不看路? 我白童惜委委屈屈的回眸看他一眼:我又不是故意的。 孟沛远阴测测的说:你知道吗?就差那么一点点,oo!你的脑袋就要开花了! 这个坏心眼的男人,故意吓她,她却还不能骂他,只能感激他:这一点点的差距,被你的及时出现弥补上了,谢谢啊。 孟沛远抿抿唇,低头继续手头上的动作。 见他没有再骂她,白童惜反而愧疚上了:孟先生,对不起,让你担心了。 孟沛远睨了她一眼:以后还敢不敢嫌弃我让保镖跟着你了? 白童惜小小声道:反正不管我嫌不嫌弃,你都会继续派那些眼睛跟着我的 听出她潜台词里面的不服,孟沛远那股霸道劲又冒了出来:没错!所以我不是在征询你的意见,是在通知你,原本离你20米远的保镖,以后你一出门只会离你3米远,以便随时应对突发情况! 可不可以还是20米远?白童惜争取道。 孟沛远将手里的东西扔掉,温热的大掌盖在她紧致的小腿上,眉眼带电的说:可以是可以。 白童惜眼神一亮:真的? 高兴过后,她觉得自己特别可悲,因为她在这场和孟沛远的拉锯战中输得彻彻底底。 她直接从不要保镖这一中心思想沦落到了让保镖离我20米远就满足了。 修长的食指在白童惜的小腿上轻划着,孟沛远低哑道:你可以说服我。 他的暗示,叫她头皮发麻:我可以答应你。 在他顿时变得极具侵犯性的目光中,白童惜迅速补充一句:但我的脚受伤了,今晚恐怕不行!改天吧! 孟沛远危险的眯了眯眼:不行!我要立刻!马上! 可是白童惜动了动左脚,试图引起他的同情。 孟沛远等了一晚,哪甘心就让她这样逃了:没有可是,我多的是办法不压到你的左脚。 那白童惜瘪瘪嘴,十分可怜的说:你来吧。 孟沛远不慌不忙的说:我有要求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