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青玄天把酒杯里的酒一饮而尽,接着又倒一杯,一口喝下。 他仿佛喝的已不是酒,是忧愁。 酒坛已空,青玄天已有些醉意。 何风看着天空,说道:“青兄,今夜的月真美!” 青玄天说道:“何兄,你醉了。” “我姓天,不姓青……” 何风说道:“天兄,小弟确实已有些醉了。” 青玄天带着醉意说道:“何兄,古人用“同甘共苦”形容朋友之间的深厚友谊,今夜你我就用“同榻共寝”来彰显你我之间的友谊,你看如何?” 虬髯大汉的脸色变了变,很快又恢复正常,又如石像般矗立在何风身后。 何风笑道:“天兄这个主意甚好,甚好。” 青玄天站起身,走到何风旁边,扶着何风的肩膀,醉醺醺的说道:“何兄,请……” 何风起身,两人就醉醺醺的回房。 虬髯大汉好几次都好似有话要对何风说,可话到嘴边,却又被他忍回去。 他们走进房间,虬髯大汉也跟着过去。 青玄天见到虬髯大汉,醉醺醺的问道:“莫非你也要和我们同榻共寝?” 何风看一眼虬髯大汉,说道:“你还不出去?” 虬髯大汉就算不乐意,也只能出去。 何风的话就是命令。 何风要他“活”,他就能活,何风要他“死”,他就会死。 青玄天倒在床上,就呼呼睡过去。 何风轻声呼唤:“天兄,天兄……” 青玄天已毫无动静! 何风看着床边的灰布包袱,慢慢的伸手过去,轻轻的解开包袱。 一柄雪白的宝剑就出现在何风眼前。 何风的眼中露出失望神色。 青玄天紧闭的眼睛仿佛有一条细缝,何风的一举一动,他是不是都已看到? 他是不是没有醉? 谁也不清楚,只有他自己。 何风把包袱恢复如初,轻轻的躺在床上,慢慢的闭上眼睛,就已没有其他动静,好似已睡着。 天已亮,旭日已从东方升起,熟睡的人已醒。 青玄天摸着脑袋,一副很痛苦的样子。 昨夜喝得多痛快,今早的头就有多痛。 何风已在院中,青玄天走出房间,他便走过来,抱拳道:“天兄,昨夜多谢收留,小弟还有事要办,就先告辞。” 青玄天挽留道:“何兄,你我才相遇,你就要走,我可真有些舍不得。” “要不,你多留两天,可好?” 何风忙说道:“天兄,不是小弟不想多留几天,实在是身不由己!” 青玄天惋惜的说道:“真是可惜。” “你我如今一别,也不知何时才能相见?” 何风笑道:“天兄,相遇分别,乃是人之常事,时常会遇到,有什么好惋惜,难过?” “再者说,你我又不是不见,说不得我们很快又会见面。” 青玄天说道:“还是何兄看得开。” “何兄所言极是,小弟恭送何兄!” 青玄天把何风送到门外,直等何风从拐角处消失,才慢慢走回来。 小青站在院中,却没铁锤的踪影。 青玄天四下看了看,也没看到铁锤,就问小青道:“有没有看到铁锤?” 小青摇头。 青玄天说道:“也不知他到什么地方去了!” “算了,算了,人生也不知要遇到多少人,很多人只会在生命中匆匆一现,既然已走,也不必去找!” 小青点头。 青玄天又道:“昨夜睡得真舒畅,从未如此舒畅过!” 小青又在笑。 她的笑已不仅仅是甜甜的,还有一点别样意味。 最近,青玄天和小青的笑容里,仿佛都藏着一些东西。 谁又能知道,他们笑容里藏的东西? 或许,只有他们自己。 小院的隔壁,就是酒楼。 酒楼的后院,何风坐在石桌前,问道:“昨夜,我故意说错他的姓氏,故意把“天”说成“青”,他有什么反应?” 虬髯大汉道:“没有。” 何风又道:“我趁着他迷醉之际,打开他的包袱,里面装的不是黑剑,是一柄雪白的宝剑。” “如此看来,他绝对不是青玄天。” 虬髯大汉没有插嘴。 他知道,什么时候该说话,什么时候不该说话。 何风又说道:“今夜,你我去探探李秋和吴茗,看他们究竟是什么人?” “是不是青玄天?” 虬髯大汉说道:“是。” 何风又问道:“昨天夜里,你在外面,有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?” 虬髯大汉说道:“没有。” 何风说道:“我的直觉告诉我,李秋和天玄两人之间,肯定有一个是青玄天。” 虬髯大汉已跟随何风十年,明白何风的能耐,何风的直觉一直都很准,准得可怕。 何风摆手道:“下去休息吧!” 虬髯大汉就恭敬的退下去。 何风也已回房。 铁锤提着两只烧鸡,一壶酒,从外面走进来。 青玄天看到他的时候,他已走到门口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