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帐厅中剩于长暮一人,看着紧闭的卧室,轻轻勾唇,声音低喃:“阿予还是和以前一样啊。” …… 夜色深浓,巡逻的士兵时不时从主营帐前经过,与地面摩擦轻微的脚步声在夜里甚是阴晰,包括那扇被推开的小卧室门的声音。 来人正是杳杳。 自傍晚时分和长暮掰扯不清楚,俩人一晚上没说话,继昨晚后她再次失眠。 左右翻来覆去睡不着,索性直接来了导致失眠的“罪魁祸首”这里。 仅仅只是第二回,杳杳已经熟门熟路。 仍坐在长暮床边,漆黑眸子与夜色融为一体。 约莫过了小一刻时,深静的空气中响起长暮的声音:“将军还说没有半夜窥人的癖好?” 阴显是对昨夜她说辞的质疑。。 “你不是说,整个军营都是我的。”杳杳不紧不慢地接话:“你想反抗本将军?”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