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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怎么样，我的化妆术还可以吧，你没有看出破绽吧？

    相比你只是戴一个面具，连声音都不会模仿，我可是比你强太多了！

    喝了这子夜锥心丸，那子夜时分万锥扎心的感觉，是不是让你记忆深刻啊？”

    司空明保持平静，一句话也不说，默默地欣赏着吴子牛一个人的表演。

    吴子牛又道：“我警告你，这子夜锥心丸的解药只有我一个有。如果你不听我的话，那你每天晚上的痛苦会日甚一日，直到有一天你自己把自己给痛死为止。

    今天早饭后，我还会把所有的堂主召集过来，说你有重要的事情要宣布。如果你不希望再品尝这样的痛苦，那就当着诸位堂主的面，宣布你要专心养伤，帮里的大小事务全部交给我来负责。

    否则的话，哼，别怪我没有提醒你！”

    不待司空明答应，吴子牛就已经离开了。在他看来，司空明没有选择的余地，子夜锥心丸的痛苦，绝不是人类可以承受的。

    吴子牛离开，小芳走了进来，关心地问：“吴子牛又来干什么？我看他的样子，似乎没有好事。”

    司空明笑道：“他来告诉我，昨天晚饭的那一道小鸡蘑菇汤是他亲自下厨做的，问我好不好喝。”

    小芳冰雪聪明，立刻想明了其中的关键，担忧地问：“你是说他在汤里下了毒？那可怎么办？你有没有事？”

    司空明安慰道：“放心吧，那道汤好喝的很，否则我也不会全部喝掉，怎么也得给你留点。”

    小芳眼睛一眨，已经明白了司空明的意思，嗔道：“你个小傻瓜，你知道有毒还喝这么多干什么呢？我们把它倒了不就行了！”

    司空明回答道：“舍不得孩子套不到狼；不喝下鸡汤，听不到实话。吴子牛这个人阴险狡诈，如果不把鸡汤喝下去，而是倒掉，定然会引起他的怀疑。

    现在他认定我已经中毒，总算说出了一句你关心的话。”

    小芳连忙问：“什么话？”

    司空明道：“他说北斗帮的帮主金破土已经被他毒死了，化成了血水，尸骨无存。”

    虽然小芳和司空明之前曾经几次猜测金破土已经死亡，可是毕竟没有证据。如今从吴子牛口中得到这样一个消息，也算是一个佐证。

    小芳激动到泪水涟涟，连声道：“便宜他了，便宜他了，可惜我没有亲手结果他！”

    司空明则道：“天理昭昭，报应不爽。这个金破土不知道做下多少坏事，不得善终也是情理之中的事，不必在意究竟死于谁的手中。

    如果大家都非得要亲自动手杀了他才算报仇，那被他害死的人那么多，要想等到大家都到齐了再动手，恐怕要等到他老死了。”

    小芳被司空明的话逗得破涕为笑，随即又道：“虽然我知道金破土是杀害我全家人的罪魁祸首，可是毕竟还要有具体下手的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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