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富诗韵皱眉道:“可是,我能提供给他的信仰神力,并不比普通的萨满或额赫多啊!” “问题可能出在莫乌胤哲的神印上,我怀疑,莫乌胤哲与迷离的状态中获得了天魔旗的御使之法,怕是神印中也被动了手脚。”姜斩提出了一个可能。 “那就可惜了,没办法查啊?莫乌胤哲已经是千年之前的人了,他的神印,早都被魔灭了啊!”吉祥叹道。 富诗韵却道:“我以九转定缘珠转世,而且至今为止只转了两世,对前世的记忆保存得都很完好,按道理讲,信仰与记忆都与智魂爽灵相关,所以也许我的爽灵魂里,会有神印的残存也说不定!” 姜斩闻言想了想,道:“如果这样,或许有办法一窥端倪,但是这种搜魂之法,怕是对富姑娘冒犯甚重!” 爽灵魂被搜,相当于把一个人的精神世界赤祼祼地展示出来,哪怕是一个微小的念头,都会被搜魂者掌握,这岂止是冒犯甚重,简直是最严重的亵渎。 富诗韵有些犹豫。 吉祥却不想让富诗韵背负那么多,道:“老师,与其搜诗韵的神印来验证阿米塔的清白,不如就列他为嫌疑,同时加紧缉拿现任天魔旗主关阔杰,不但可以防止天魔旗再次犯难,也自然可以让隐在幕后的人是谁真相大白。” 这确实是这么个理,因为就算是搜魂得到了结论,这两件事也是必须做的。于是这件事就要揭过。 没想到富诗韵却不同意,她道:“如果有哪位大能能够做到这一点,我宁愿选择被搜一次魂,因为我宁可被志同道合的人搜魂,也不想把这个掌握在恶魔手里的隐患,留在我的神魂之中!” 这句话说得让人无可辩驳,因为对于富诗韵来讲,哪怕是前前世留下的神印残片被动了手脚,也相当于被人在电脑里装了后门,等她一旦突破到了金丹,这个残片会不会进入新的神印之中,没有人可以打保票。 富诗韵对自己前一世渡劫失败耿耿于怀,天知道有没有这个后门从中作梗,所以不如趁此微时,能清除的隐患尽量清除。 “这件事我却做不了,恐怕得要请孔老出手。”姜斩道。涉及神魂的法门都是无上大法,而且要至精致微才可不会伤及被搜魂之人,别说姜斩只是金丹期剑修,就算是元婴期,也未见得能做到。 半个小时后。 京西某座重刑监狱之中,吉祥看着打开的大门,好奇地问道:“老师,华老为什么要住在这里扮演囚犯啊?” 吉祥见过一次孔老,就是从峰顶上下来时,被孔老单独在一个房间会见,问了许多吉祥也听不大懂的话,就没事了,仅此而已。 那时见孔老穿着囚服,竟然报号自己是至尊堂的负责人,吉祥好险没把他当成越狱的老骗子。 “他不是扮演囚犯,他就是囚犯。”姜斩道。 “啊?!”这个消息可太酸爽了。谁能想到,堂堂华夏至尊堂的重要创始人之一,当前至尊堂的掌权人,竟然一个重刑犯?难怪成天穿着囚服四处逛荡。 可是,话说,人类的监狱,能关得住他?再说他想出去就出去,关在这里还不是个形式? 姜斩似是知道吉祥在想什么,道:“孔老是一个美食家,但是住近监狱后,从来都是和囚犯吃一样的伙食,已经二十多年了!而且,他可不是想出就能出来的,得国家最高领导人批条,才能出来有限的天数,而且不准减刑。” “他判了多少年?” “无期!” 吉祥一头黑线。 “多大的案子判这么久啊?” “偷了国库的金子,搬去亚美利科赌博,输了个精光,又想去诓我们的核武图纸去卖给亚美利科换钱,结果被捉住了。当家的说,他这样的人,放到社会上就是危害,改不了,不如关起来,喜欢赌,在这里随便赌。” 吉祥顿时恍然。他原来一直不明白华夏的修行者管理机构为什么叫至尊堂,还觉得天、地、人、和四组的名字叫得挺接地气。 直到成为了至尊堂的正式成员,进入学校学习,发现自己进的班级叫杂五,之上是杂七,杂八,杂九,感到很神奇,问为什么没有杂六,结果回答是,六点配三点,是至尊宝。 吉祥这才知道,整个至尊堂,竟然是牌九的架构。 现在看来,根子原来出在孔老这里,而且这位能在监狱里呆得舒坦,估计和这里随便他赌,不无关系。 这一点很快得到了验证,三个人穿过重重铁门,来到一个简陋的狱舍时,孔老果然在与人推牌九,许剑则立在一旁伺候牌局。 许剑能在这里,是因为孔老作案时,他是帮凶。 而与孔老对局的,确切说,不是人,而是动物。 一狗、一猫、一鼠,分坐四方,正与孔老赌得不亦乐乎。 这个狱舍之所以只住着孔老与许剑,并不是对他们的优待,而是老囚犯都被这个牌品极差,偏又带一个极能打的汉子的老头,硬给欺负跑了。 但是也总有新囚犯会进来,所以孔老在这里打牌,并不缺牌友。 只不过今天的牌友,显得有些另类。 见姜斩来访,许剑一声不吭,躲一边面壁看书去了。 而那狗猫鼠更有规矩,狗摞猫,猫摞鼠,排成一个宝塔,蹲在角落里一动不动。 “这件事,得请动妖册才行。但是值得一试。”孔老听到姜斩的来意,说道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