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而我们这两个“不死宗余孽”,则在悦来客栈深居简出。 偶尔露面,也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,静待着幽泉长老的“召唤”。 与我们同样“深居简出”的,还有那位孙有德孙副监正。 这厮自那日被我在卷宗房设计摆了一道,变相软禁在西厢编纂房后,初始还梗着脖子叫嚣了几日,骂我“乱臣贼子”、“以下犯上”。 但我吩咐下去,一应饮食用度不减,只是切断了他与外界的一切联系。 门口更有陈岩安排的锐士日夜“护卫”。 几日下来,见无人理睬他的咆哮,镇武司上下对我唯命是从,他这“特使”的名头在这里屁用没有,气焰便渐渐消磨了下去。 只是,将他这般人物困在方寸之地,切断所有耳目,比打他骂他更让他难受。 到了六月二十五,寿宴前三天,孙有德终于顶不住了。 接连干了十日抄写誊录的苦工,便是泥人也有三分土性。 更何况他这等在京城养尊处优惯了的官儿。 这日下午,他猛地推开编纂房的房门,对着门外守卫吼道:“让开!本官要出去!” 那锐士得了严令,寸步不让,“孙大人,未有监正大人手令,您不能离开。” “江小白呢?让他来见我!”孙有德气得额头青筋暴起。 我得了禀报,不紧不慢地踱步过来,隔着院门便看到孙有德那张愤怒的脸。 “孙监正,何事如此急躁?可是卷宗整理完毕了?”我站在院中,语气平淡。 孙有德见到我,如同见了不共戴天的仇人。 他手指颤巍巍地指着我:“江小白!你……你欺人太甚!整日把本官关在此地,与囚犯何异?” 我慢悠悠道:“怎么了,孙监正?每日好酒好菜伺候着,笔墨纸砚供应着,你是觉得……我没拿你当人看?” 这话噎得孙有德一口气差点没上来,脸憋得通红。 “老子要去喝酒!出去透透气!” “哦?喝酒啊……” 我走上前几步,语气带着几分暧昧,“光是喝酒有什么趣味?要不要……我让下面的人,顺便去暖香阁请几位头牌姑娘过来,陪着孙监正喝几杯,解解闷?”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