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耶律骨扎腾地起身,粗大的拳头重重砸在桌上,杯盏响成一片,咬牙切齿道:“顾靖晖在塞北能打胜仗是因我大哥死了,父主太伤痛,才让他占了个便宜。 大兴答应我们克扣军饷和粮草也迟迟没能兑现,不然顾靖晖早就死了,还能叫什么战神!” 锦衣公子慌忙来劝:“这是在京城可不是在塞北,还是要从长计议。” 耶律骨扎喘了几口粗气,粗野的眉头皱起,双眼如野兽般锐利,紧盯着晋王,盯得晋王抵挡不住,方才嗤笑一声:“呵!你,不会是怕了吧?” 晋王强撑:“笑话,我怕他做什么,我是亲王,他不过是个侯爷,一介莽夫罢了。” “你不怕你倒是上啊!”耶律骨扎痛心疾首,头上的小辫都在颤动:“若不是太子不行,怎么会轮得到你。那女人是定北侯的软肋,有个三长两短,定北侯必会失了分寸,哪里还会关注到我们,假和尚也能逃出去了。 你别以为这都是太子和我的事,没有太子在前面顶着,你哪有出头之日。” 太子和晋王之间那点事他看得清清楚楚,他的父主又不止他一个儿子。可是没有一个像大兴的太子那般孱弱无能,也没有一个像晋王那般阴险狡猾。 凭什么。 大兴朝却能繁荣昌盛,他们耶律氏人却被赶出了塞北之地。 苍天这是在给他成为狼主的考验吗? 总有一天,他会夺回塞北之地。 见他就要发狂,锦衣公子赶忙上前轻抚他结实的臂膀,“少主不要发怒,此事非同小可,若是有一点没做干净,晋王就不好交代了。” 又对晋王道:“少主所说也不无道理,定北侯夫人还在二门处,咱们动作快些,便能将人强虏了去,生米做成熟饭,谅她不敢作声。” 晋王点头:“那本王就蒙上面,先破瓜再说。” 锦衣公子旋即明了他的打算,笑得下流猥琐:“还是你有办法,事不宜迟,我这就命人在二门处收拾出来一套厢房,人家头一回,你也别太粗鲁,免得日后不好哄了。”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