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宋梨仔细看清楚舒姣和舒冉的脸,才略松口气,迈步随之走了进去。 “二位深夜前来,所为何事?” 舒姣:“你夫君死得蹊跷,难道夫人没有半分怀疑吗?” 闻言,宋梨手掌攥紧。 如何没有怀疑? 她夫君一向身体康健,从不饮酒。怎么就忽然喜欢喝酒,一天不落的喝到醉,整日浑浑噩噩,三五日便将自己喝死了? 她曾再三劝阻,夫君也强忍过。 不过半日,便发作起来,神色癫狂的四处寻酒,喝不到便动辄摔砸东西。 可往日,夫君再是温和不过。 这叫她怎么能不疑心,夫君是为人所害? “你夫君是中了酒虫蛊。” 舒姣很自来熟的给自己倒了杯水,看了眼舒冉。 舒冉有些无奈,但还是解释起来,“酒虫蛊。中蛊者会突然嗜酒,无酒不欢,丧失理智,直至酗酒而亡。” 解法其实很简单,连药都不需吃。 将人绑起来,一日内不让人沾到酒,蛊虫就会自绝而亡。反之,喝得越多,死得越快。 “蛊?” 宋梨一时有些惊惶,而后悲痛万分,眼泪瞬间便涌上眼眶,“怎么会?到底是何人如此害我夫君?” “裕王。” 舒姣沉声道:“你夫君违背裕王之意,不肯给他捞钱。” 宋梨当即双眸瞪大,眼里闪过恍然之色。 “无耻之尤!” 宋梨咬紧着牙,“裕王!果真是他、果真是……他怎么能如此行事?!” 夫君在世曾言,裕王心胸狭小、短视无谋,非明主也,所以迟迟不肯接过裕王的招揽,为其效劳。 却不想,竟因此招来杀身之祸! 夫君…… 宋梨几度哽咽。 “我与裕王,也有仇怨。” 舒姣轻咳一声,“裕王手底下,有一苗女,擅蛊。你夫君之死,就是她下的手。” 说话间,宋梨已擦干眼泪,彻底冷静下来。 “想必姑娘今夜前来,并非发善心,叫我知晓仇家是谁?我一介手无缚鸡之力的妇人,恐怕……也帮不上姑娘什么忙。” 她不是不想替夫君报仇。 只是眼下不行。 她与夫君唯一的孩子,才七岁,府中只剩她母子二人相依为命。 这姑娘显然要拿她当刀使。 若她莽撞复仇出了事,孩子怎么办? “夫人尽管放心,我不是要叫夫人去送死的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