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无妨。” 舒姣看了眼疾驰而去的马背上的人影,眸中划过一抹冷芒,脸上却挂着温和浅笑,“你也是护子心切,我怎会怪你呢?” 要怪,也是怪始作俑者。 “快些起来。” 舒姣上前两步,伸手将妇人扶起,瞧见她怀中可爱的婴孩,伸手摸了摸,“你这孩子,生得实在乖巧。” “多谢夫人。” 妇人见舒姣这态度,才松了口气。 只是对舒姣的夸赞,她却不知该怎么回,愣在那也没敢动。 直到舒姣说“天色不早”,让她早些回去,那妇人才连忙抱着孩子快步走开。 一旁的夫人们见着,只打趣道舒姣脾气好。 “又没撞着。再说,这母子也是遭了无妄之灾。” 舒姣蹙眉看向马匹消失的方向,“也不知是何人,竟敢当街纵马,险些伤人,实在可恶。” “像是贤亲王。” 一位夫人低声感慨道。 “原来是他。虎父犬子啊,实在可惜。” 另一个夫人叹了声。 贤亲王吗? 要说这贤亲王,倒是有些说头。 现在这位贤亲王,也不过弱冠之年,是先贤亲王唯一的儿子,还是老来得子,所以自幼便养得骄纵妄为。 偏先贤亲王,颇得康正帝倚重,为康正帝办了不少事。 先贤亲王一走,便由他继位,且并未降等袭爵,还是贤亲王。 奈何子不类父。 这位贤亲王,可就不大行了。整日在京中招猫逗狗惹人嫌厌,妥妥的纨绔子弟一枚,从前没少被人状告到康正帝跟前。 康正帝看在他死去亲爹的份上,放了他一马又一马。 可而今嘛~ 舒姣眼眸微眯,正要说话,一驾马车却行驶到她跟前。 “夫人。” 季鹤伏从马车上下来,“我来接你。” 哦哟~ 这新婚就是不一样啊。 季鹤伏大人,说话温声细气的,压根儿不像自家那位说的那么凶神恶煞嘛。 一群夫人一边寻思,一边眼神一对,便默契十足的笑起来。 而后打趣舒姣两句,便放她跟季鹤伏走了。 马车骨碌碌的走过青石板路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