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谢砚深力道并不大,甚至可以撑得上轻柔。 “哥哥?” “疼吗?” 谢砚深的指腹摩挲着温攸宁的脸颊。 温攸宁先是一怔,随后才回过神来意识到谢砚深在说什么。 她下意识摇摇头,“不疼的,已经上过药了。” 温攸宁说话时嘴巴一开一合,隐约可以看见洁白贝齿下那截细嫩的红舌。 谢砚深的手指换了位置,一下一下拂过温攸宁嘴角——那刚刚结痂的暗色伤口。 那双冷凌的眼眸一眯,“真的不疼吗?” “嗯嗯,真的不疼......嘶——” 温攸宁说话的空隙,谢砚深曲起指节,修剪圆润的指甲重重摁上那道细小的伤口。 疼痛比语言更有说服力。 “撒谎。” 谢砚深声音低沉,听不出喜悲。 你不掐它能疼吗? 见谢砚深已经松手,温攸宁瘪嘴在心里逼逼赖赖,但也只敢在心里逼逼赖赖。 这时,温攸宁也终于看清楚司橙拿进来的是什么了——一盒药膏。 “抬脸。” 温攸宁乖乖抬起脸,凑到谢砚深跟前。 冰冰凉凉的药膏擦在脸上,很清爽。 “说说吧,肚子里的种是谁的?” “咳咳咳咳...” 温攸宁俯下身撕心裂肺咳嗽起来,谢砚深这话来得突然,差点让她被自己的口水呛死。 也庆幸于突如其来的咳嗽,以至于温攸宁并没有看见,谢砚深提起这个话题时那张阴沉漆黑如锅底的脸。 不明显咬牙切齿的声音像是要把那个狗男人找出来弄死。 这样,才能缓解他在国外收到温攸宁已经怀孕时滔天的暴怒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