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十一月份,有天深夜两点十七分,陆晚缇在剧痛中惊醒。她下意识去摸身侧,指尖触到丈夫坚实的臂膀时,悬着的心立刻落回原处。 "墨衡..."她轻轻推了推熟睡中的男人,"羊水破了。" 萧墨衡瞬间清醒,一个鲤鱼打挺跳下床。月光从窗帘缝隙漏进来,照在他紧绷的背肌上,像镀了一层银边。他动作利落地打开衣柜,取出早就准备好的待产包,又摸出两件最厚的棉袄。 "能走吗?"他单膝跪在床边,声音里带着罕见的紧张。 陆晚缇刚要回答,一阵宫缩袭来,疼得她攥紧了床单。萧墨衡见状直接打横抱起她,用棉袄将人裹得严严实实,三步并作两步冲到门口。 "小岩,开车过来"他跑到客厅打电话。 勤务兵小跑着从值班室出来,吉普车早已发动好。萧墨衡小心翼翼地把妻子放在后座,又冲回屋里拿待产包。 萧墨衡打电话的动静惊醒了隔壁的林婶子,她推开窗户,看到隔壁半夜亮灯立刻明白了怎么回事。 "晚晚,别怕"她喊了一嗓子,"我煮个红糖鸡蛋"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