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“哼......许大人好计策啊......我还当是什么高招呢?” 许宥之话音方落,一旁武将之列中,护军统领姜琼就不由得哼了一声,略带讥讽和不满地插言起来。 姜琼为何会此时插言,其实是对许宥之心中不满。许宥之此人可能仗着沈济舟的偏爱,多多少少有些恃宠而骄,平素对武将更是有些看不上眼,总觉得这些武夫除了打架,皆是些大老粗。 前几日,自己手下一个从事奉命前去各营督查军纪,正撞见姜琼营中有个千户偷偷饮酒。 军中饮酒,本就是犯了军令的,偏这个千户跟姜琼多少还沾亲带故,姜琼就希望许宥之能网开一面。 结果许宥之一句话,死罪可免,活罪难逃,于是生生打了自己这千户亲戚五十大板。 这一通打,自己这亲戚那屁股血赤糊拉的,都快成豆腐脑了,直到现在还躺在榻上动弹不得呢。 若打了,也是这亲戚该着。 可是许宥之当面应承的人五人六的,此事到此为止,定然不告诉主公。 结果前脚姜琼走了,后脚这许宥之便阴告于沈济舟。 姜琼又免不了被沈济舟一顿申饬。 现如今旧仇未报,这许宥之又大言不惭的调离开大军,去那鸟不拉屎的屯粮之地?再说屯粮守军主将是那丁缪,我去了,能调动何人? 这还在其次,这旧漳城下可是正面战场,将来胜了萧元彻,论功行赏,所有正面战场的将领都能分一份功劳,我在这里耗了这么久,最后调走了,到头来啥功劳都没有。 这向谁说理去? 挟私报复,纯的! 故此姜琼方由此一言。 许宥之却不搭理姜琼,随便你如何,只要主公用我之计,你不想去守屯粮之地,也得麻溜的去。 沈济舟果然朝着姜琼摆了摆手道:“姜琼不要多言......” 姜琼只得咽了口吐沫,暗气暗憋。 沈济舟又看了看许宥之,淡淡道:“那第二只令呢?” 许宥之不慌不忙,又伸出第二根指头道:“这第二道军令,主公当立时下令,命张蹈逸将军和臧宣霸将军,各带主力兵马,左右齐出,主公居中坐镇,三路大军齐出,直攻灞城!不出三日,萧贼粮草匮乏,其军必乱,其城必破!” 许宥之神采飞扬,一副算无遗策,运筹帷幄的神色,朝着沈济舟微微一躬,一字一顿道:“如从臣之二策,萧贼弹指可灭!” “如何决断,主公一言而决!”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