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我惊呆了,一动也不敢动。终于,她的身体,渐渐穿过我的身体,我手上的绳结叭的齐中间裂开,成了摊在地上的,一个大圆。 年间,我看见我跟他结了婚。 也许做什么久了,都会积累出一些若有似无的概念。 我观察那个女人很久了,她几乎夜夜晚归,有时酒喝过了,就像一只被风吹着的烛焰,左右摇晃。我轻轻的飘下树梢,跟上了那女人脚步的节奏。 她叫虹,是一个妓女。原来如此。 我没有想到我会再遇到他。他坐在我床边,比我更局促。 “结婚多久了?” “还不到半年。” “哈,男人。”我说这话时,戏谑多过愤恨,“来吧。”我向床上一倒。 “我觉得她好像不一样了,可又说不上来哪里不一样,真的。可能我从前认识的不是她,是自己想像中的她。” “哪个她?” “我老婆。”我从他进门后,第一次认真的正视他,他显得很颓废,有一种发自内心的困窘。 “不用找什么借口了。这男人,生来是该有两个女人的。一个红豆糕,一个白米糕。如果吃了那个红豆糕,就觉着那个白米糕像象牙白玉团,而红豆糕就像是刚出生没毛的粉耗子。如果吃了那个白米糕,就觉得那红豆糕像是吸了千年血气的口含玉,而白米糕就像陈年快烂掉的白菜帮子。” 他有点反应不过来,“好像是……” “我说的。”我一句抢白。 做完了,他还在我脖子间流连不去。 “我好像认识你。” “再蹭要另加钱的啊!” “真觉得好像认识你。”我愤愤推开他的头,顺便转过脸过,眨掉涌出来的泪意。 他拿出一沓一百块的,用手背扫开杂乱的梳妆台,轻轻放下。突然被一个中国绳结吸引了目光。 “这是哪来的?这是你哪儿搞来的,你说?”他问得焦急。 在那一瞬间,我想对他说,我爱上你,我在乎你,我没办法假装不认识,不去关心你。 可我忍住了。 半年前,这个男人教过我,好些事,是不能回头,也回不了头的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