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你叫我什么?” 达尔文紧了紧唇瓣,一条腿踏入两人之间的冲突区域,挡住菲茨·罗伊,代替他交流。 “是的,是我本人,查尔斯·罗伯特·达尔文,德温森先生,我已收到通知。” 他用词考究,每个小句都在肚子里反复揣摩过,以避免听者出现歧义。 “我很荣幸能和诸位共事。原谅我,不大了解您,以及您同事的称呼,原谅我在神秘这条道路上过于愚昧无知,难见刀剑的伟力——原谅我的船长,德温森先生。” “我们都是为真理而来,不必要让谣传变成现实。” 他完全不似那些沙龙上油腔滑调的长句,反而让人听出一种脚踏实地的安稳感。 费南德斯凝视他数秒,忽然明白。 这人是个学者。 博物学家。 一名和自己背道而驰,或和绝大多数人都走不同路的‘异类’。 “让我们换个地方说话。” 费南德斯和他握了握手,又把罗兰、仙德尔、赫雷斯和刀刃介绍给他。 这座小镇当然有方便‘说话’的地方——不是最低下水准的酒馆。指的那些供旅客们花销,本地人绝对、绝对不会去的地方: 昂贵,华而不实,但足够体面的餐厅。 风尘仆仆的学者就这样被马车带着前往旅店,之后,又和费南德斯一行前往餐厅。 ——没有邀请水手和水手长,因为他们不够格。 没有邀请绘图师和仪器管理员,因为他们想要独自转转。 没有邀请船长… 因为他想要独自转转。 以及不够格。 “我的嘴唇说它不想碰任何海里的东西了,德温森先生。” 落座时,达尔文幽默了一句。 说实话,常年大海上漂,各个地域的美食只是很小一部分——多数时间,他们都要吃干巴巴的面包,喝得醉醺醺,用特制的方头刀子撬牡蛎、切鱼肉。 “这几年来,使我感触最深的就是…” 学者朝好奇盯着自己的仙德尔眨了眨眼: “鲸鱼过的实在不容易。” 餐桌上的人露出笑容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