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我不是男人,费南德斯。” 费南德斯:…… “别这么扫兴,”队长揉了揉发红的鼻头,神神秘秘地告诉罗兰:“我从来不用花一个子儿。” 因为他的原因,丰塞卡之家从不向那些黑皮秃鹫缴税。 也没有一个警察敢闯进来,说‘不给钱就用其他地方补偿’——有过这样不长眼的,后来他们不长牙。 “感谢你为臭名昭著的焚烧者们添上了浓墨重彩的一笔。” “不客气。” 当然。 这里有费南德斯的功劳,但也有丰塞卡之家的原因。 那些主题妓院才是警察们的真正目标:客人众多,每位母亲‘养育’女儿的年龄也差距甚大——除了一些绝对不会染病的热门主题外,为了干净,母亲们还会提供年龄更小的全新货物给那些兜里有钱的绅士们。 在证实后,用氯仿麻醉剂让整个过程不再痛苦——或挣扎。 只要三到五镑。 丰塞卡之家并不。这儿的姑娘太少,展开业务也多是长期租赁,服务那些贵族或小有地位的政客,警察们本就不愿招惹这些开口艺术闭口民生的‘智慧女性’—— 现在,她们的母亲找了个执行官做情人。 彻彻底底不必来了。 “最近少和那些书店掺和,你应该知道我说的是什么——如果你有朋友经营书店,就离他远一点。” 费南德斯忽然提了一句。 “报纸上的。你清楚发生什么了,对吧?” “一个渎神者。”罗兰喝了一口,浓烈的酒液在舌尖上燃烧。 “哦,你认为他渎神了,”费南德斯笑了笑,话里多了一丝考教:“你不好奇,审判庭为什么对此保持沉默吗?” “我们不是‘投靠’女王了吗?”罗兰一脸诧异:“显然,‘并非神创’这件事,对我们的陛下更有好处。” 费南德斯的表情和罗兰一样惊讶。 就像看见了一个长着三个*子的女人。 “你最近是不是偷偷学习了?” 罗兰:…… 他调笑了几句,声调忽又有些阴郁:“那么,你认为,他说的有道理吗?” “那个达尔文先生?” “嗯。” “这不是一个虔诚教徒、王座下的利刃该问出的问题,费南德斯。” “只是假设,假设,”费南德斯往后靠了靠,注视着不远处专心演奏的女人:“假设他说的是真的…恩者在上,那也太不可思议了…” 人怎么能和其他动物一样呢? 他们生来高等,绝不该、也不能和猪狗牛羊一样有过卑贱挣扎的时期。 费南德斯没有想从罗兰这儿得到什么真正的答案,只是这本近期冒出来的书,教太多人心烦意乱——说起来,有个好笑的事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