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比起那几乎要‘摆到明面上’的血肉摇篮,他更警惕这样的组织。 尤其是当他见识过对方的力量后。 ——能够让坚固的变柔软,再让柔软的变坚固。 大地化为沼泽,又转瞬凝固成坚石。 这他妈不会是心想事成吧?! 哪条「道路」有这样的能耐? 自己活在《伊甸经》记载的历史里? 对面是「圣者」黛丽丝? 费南德斯越想越可笑。 这怎么可能。 更可怕的是,倘若对方也是个「四环」还好。 可自交手以来,‘她’并没有展露更多的力量。 也就是说。 ‘她’的环可能并不高。 至少没有自己高。 那这条「道路」就实在太可怕了。 有翼者…茶话会… “聊聊你们的目的?”费南德斯察觉自己体内那枚秘术器官再次‘充盈’,也不急着重启战斗,反而随口问了起来:“既然你清楚审判庭的职责,恐怕也不愿和正教为敌——” 他说。 “总有些个自命不凡的非要干出点什么来,证明她与众不同…” “说实话,枭阁下。你和你的两个乌鸦崽子扰乱了我的仪式,”‘女人’打断费南德斯:“这本来和你们无关。” ‘她’有些无奈。“那个丢了孩子的女人也是愚蠢,非要教我还给她一个活的弟弟——我只好把她弄疯了…你瞧,这样她就不会纠缠这件事了…没有必要的情况下,我是不会滥杀凡人的。” “我们怎么能和邪教徒一样呢?” 费南德斯沉默。 这话倒解答了他的疑问——关于那生疏的掘墓手法的疑问。 甚至他猜测,守墓人,以及丢了孩子的家庭也该在这仪式中扮演某种不可或缺的重要角色。 因为仪式就是这样,多数都很奇怪。 尤其是升环仪式。 且不提「风琴」之路的某些升环仪式净要仪式者打着‘艺术’的旗帜干那不知廉耻的事——如果你了解过「哀歌」的升环仪式,就该知道,他们为什么被称为‘脏佬’了。 仪式者们为了获取‘影响’,几乎可以付出一切。 “我是说‘你们’的目的,邪教徒。不是你的。” 清楚了一个答案,费南德斯很快开始追逐另一个: 血肉摇篮和黑瓮都遵循着某种‘教义’和‘目的’进行活动。 他得弄清楚,这个自称有翼者的,来自「茶话会」的邪教徒背后还有多少人,抱着什么样的目的… “我可没有义务回——。” ‘她’顿了顿,仿佛一瞬间又改了主意,笑道:“哦,非要说我们的目的…” “让世界充满蛋糕,怎么样?” 费南德斯一愣。 什、什么… 蛋糕? 他听那‘女人’大笑起来:“这世界需要一些长着翅膀的人,对不对?” “我们就这样从天而降,给地上苦难或享福的带来各种口味的小蛋糕——这目的怎么样?我们要把整个伦敦的人都变成胖子…然后再告诉他们,唯有瘦的才能去天国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