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显然。 这本记录本上提到的丈夫赫特,即玛丽莲·克拉托弗女士的丈夫,罗兰收拾屎尿的那位疯先生。 现在,他疯狂的原因找到了。 仙德尔知晓这些吗? 自己的母亲,毁了自己父亲的一生。 她知道吗? 罗兰捻着页角,掌心微微发了层汗。 仙德尔说过,「圣徒」的资质是恶念。 既然加里·克拉托弗的道路是「圣徒」,仙德尔的道路也是「圣徒」。 罗兰假设,只是假设,她的母亲,主教阁下的女儿也是「圣徒」之路的仪式者—— 那么,她用‘那东西’从赫特身上剥离后得到的就是… 恶念。 她身上除了自己生来就有的,还多了一份赫特先生的恶念。 记录簿上一枚枚冰冷的字符散发着寒意。 翻过一页。 字里行间提到了另一个人:加里·克拉托弗。 …… 「二年八月。」 「父亲来做客。」 「他发现了赫特的小毛病。」 「我没能搪塞过去——他朝我发火了。」 「头一次。」 「我不明白这还有什么解释的必要——我的确干了错事,但我的出发点并不错误。」 「我告诉父亲,只是想从赫特身上吮走他并不需要的‘资质’:这样一来,他内心将只剩善意,而我,也拥有了超越寻常仪式者的资质…」 「这对所有人都好,不是吗?」 「只是在‘它’的使用上,出了点小岔子。」 「谁也不想的小岔子。」 「我不明白父亲为什么发那样大的火。」 「我不是雇人照顾赫特和仙德尔了吗?」 …… 「二年八月,三日。」 「父亲又来了。」 「他正式和我谈了一次,并期望我将‘它’上交给教会。」 「‘我能得到什么回报?’我问。」 「‘一份荣誉。’」 「他回答。」 「‘堪比圣女的荣誉,你成为这个时代对圣十字做出杰出贡献的少数几人之一。’」 「听起来不错。」 「但我不想要这样的荣誉。」 「那毫无用处。」 「我没有同意。」 …… 「二年八月,六日。」 「父亲再次登门。」 「他告诉我,没将‘它’的存在告之教会和审判庭——他像我一样隐瞒了‘它’。」 「‘我不能看着我的女儿被烧死。’」 「他说。」 「我抱了他,亲吻了他的面颊,说感激的话,念着‘我爱你,父亲。’」 「但我心里并没有这样想。」 「与此同时。」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