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人和人是不一样的。 就像死在冰湖上的姑娘,和同样笨拙的贝翠丝·泰勒。 前者到死一无所有,后者自出生就享有一切。 仪式者也同样。 费南德斯暗示罗兰,仙德尔·克拉托弗携带着一枚特殊的奇物:这并不能保住她的性命,可却能在她死亡前,让凶手没法隐藏自己的身份。 这很符合罗兰对于某些大家族出身的仪式者的推测。 不过。 她的爷爷为什么不给她一些保护性的奇物呢? 罗兰的问题,费南德斯只能回答一半。 “使用神奇物品需要付出代价。越强大,使用它的代价就越高昂——有时候你很难分辨,究竟奇物在保护你,还是在吞噬你。” “其次…” 为什么加里·克拉托弗不给他的孙女一些保命的东西… 这就涉及到某些不能提的东西了。 “我和你说过,「圣徒」之路的人都是疯子。”费南德斯脸色渐渐阴沉:“我是说,真正的,贬义的,让人恶心的,疯子。” 他表达了对自己属下的担忧,可又以‘或许她正处于仪式的关键时刻’为由,打发走了罗兰。 他只是个四环,能到哪儿找仙德尔去呢? 费南德斯长长叹气,从草坪上爬起来。 望着罗兰离去的背影。 ‘抱歉。’ 他小声嘟囔了一句。 ‘我也不知道,伊妮德大人在想什么…’ 可他的命是伊妮德·茱提亚救的,而较之罗兰,仙德尔·克拉托弗也… 费南德斯微微垂眸,静立于日光下的男人虚画了个十字。 愿万物之父庇佑… (本章完)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