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对,我目的不纯,你比我好到哪里去?咱俩一样烂,谁也别说谁!” “现在我们都得到想要的东西了,好聚好散不好吗?装出这副样子给谁看!” 楼弃没有见过舒窈如此歇斯底里的模样,一句句质问噎得他无言以对,只能本能否认。 “不...不是这样的...” “我想要的是你,我喜欢你.....” 他要的不仅仅是身体,是她这个人,是她的心甘情愿啊。 知道和这个小疯子说不通,舒窈被他这句我喜欢你恶心得够呛,转身就走。 身后的声音猛地变大,完全是在咆哮。 “别走!我求你了,我求求你,你不能这么狠心,你不能丢下我!” “我会死的!我真的会死的!” 舒窈没把他这句话当回事,跨过门槛的刹那,身后‘咔嚓’一声。 声音很清脆,落在吊脚楼里清晰可闻,像是骨头硬生生被折断的声音,其中还夹杂着楼弃忍痛的闷哼声。 舒窈呆滞地转过头,就见楼弃的左手按在右手的腕骨上,右手手掌无力地垂落下来,被硬生生折断了骨头。 从舒窈的角度看去,还能看到骨头茬抵着薄薄的皮肉,顶出一道触目惊心的凸起痕迹,马上要刺穿似的。 “你干什么?!” 舒窈被楼弃丧心病狂的行为吓到,瞳孔发颤。 楼弃仰起头,艰难地扯出一抹笑,疼得面部扭曲,依旧是哀求的语气。 “我把我的手废了,以后再也不用蛊了,你别丢下我好不好。” “没有你我一个人活不下去的,我会死的。” 舒窈咬紧牙关,一字一句:“你真的是个疯子。” 楼弃红着眼眶点头:“你说得对。” 他不知道什么是疯子,他只知道自己已经毫无办法了。 - 伤了手之后,楼弃废掉了自己引以为傲的蛊术。 与此同时,市区病房里,昏迷不醒的研究员们终于睁开眼睛,生命体征呈现平稳状态。 中蛊之后,他们一行人浑浑噩噩,面容呆滞地回到了研究所,当天晚上便高烧不起。 研究所高层对此非常重视,不惜耗费巨资,请来国际盛名的专家给他们治疗。 然而诡异的是,专家对于他们的病症束手无策,完全找不出病因,整个医院急得团团转。 要知道躺在病床上的这几人,都是国家培养出来的栋梁之材,绝对不能有任何差池。 治又治不了,死又不能死,只能用仪器吊着一条命。 直到今日,几人终于苏醒,遇害前的记忆却一片空白,什么也想不起来。 叮叮叮—— 杨思成拿过架子上的外套,从里兜掏出用来与舒博士联系的光条。 光条剧烈闪烁着,显然,舒博士正在试图用光条联系他。 翌日清晨,两架直升机朝着阿伊山的方向飞去。 山体中心的雾气实在太浓,一旦靠近蓝牙定位全部失灵,直升机只能被迫降落在阿伊山外围。 第(2/3)页